女子贤良,能够成为夫家的贤内助,再加上一笔不菲的嫁妆,自然能让自家女儿在夫家身份倍增。
如此一来,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一众族人,自是又欣喜的叩谢再三。
随后刘表却是又道。
“其三,族中孤寡鳏(guān)独,皆由族中供养,丧葬之事,也都由族中出资办理。”
刘表现今非但安排好了族中的未来一代,还把孤寡鳏独这些没有生活能力的人,也尽皆照拂起来,是故再无后顾之忧的一众山阳刘氏族人,自是躬身拜道。
“愿为族长效死!”
刘表收获山阳刘氏族人的忠诚,也自是笑道。
“诸位族人且请起身,今夜刘氏府邸饮宴,当与诸位把酒言欢,不醉不归!”
刘表之言,自是又引得族人们欢呼一片。
随后刘表便在父亲刘老太公的引荐下,认识一众山阳刘氏支脉及旁系的家主。
待得到众人的再次跪拜效忠之后,刘氏府邸饮宴自是在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的氛围中进行。
饮宴结束之后,刘表交待明日大宴全城之事,一众刘氏族人自是拍着胸脯保证,明日定然将此事办的漂漂亮亮。
一众刘氏族人退去,刘表正欲与父亲刘老太公去往书房详谈自己经历,以及了解山阳刘氏的情况之时。
却是闻听高平王氏管家,与同列“八及”之一的张俭张元节,携带仆从前来拜访。
高平王氏乃是自己老师司空王畅的宗族,现任家主正是自己的师弟,大将军府长史王谦。
王谦虽远在京师,但本着两族亲近关系,族中管家听闻山阳刘氏要大宴全城,也自是领仆从前来相助。
而与自己一样位列“八及”之一的张俭张元节,刘表与他本就是至交好友,又因为党锢之祸共患难过一段时光,是故更显亲近。
待听闻刘表回返山阳高平,还欲大宴全城之时,张俭也自是领仆从前来相助。
刘表先拜谢二人一番,随后看着年迈且白发苍苍的张俭张元节,刘表自是潸然泪下道。
“元节兄,这些年苦了你了!”
张俭也是士族出身,他父亲张成也曾做到江夏太守之职。
张俭与刘表虽同为“八及”之一,但张俭却要比刘表年长多了。
张俭现今正好七十岁,也就比刘表的父亲刘老太公小两岁罢了。
而且此前因为党锢之祸的原因,张俭“望门投止”,一路逃到塞外,方才躲避开阉宦及党羽的追捕。
直到去年黄巾叛乱,朝廷宣布解除党禁,在塞外苦寒之地,蹉跎岁月十余载的张俭,方才能够回返山阳高平老家。
也正是因为这十余载的磨砺,张俭看上去比刘表的父亲刘老太公,都还要老态不少。
而且去年党禁解除之后,大将军何进以及三公都征召他,并推荐其担任少府之职。
不过对朝堂失望透顶,只想落叶归根的张俭,却是断然拒绝了朝廷的征辟。
刘表与张俭久别重逢,自是互道衷肠一番,互相了解这一段时日的经历,刘表却是又言道。
“元节兄,现今朝堂还算澄明,可有心出仕,小弟愿意代为举荐!”
张俭闻言,却是摇摇头。
“年纪大了,也没那个精力折腾了。”
随后刘表又请张俭至南阳郡学教授学子,也被张俭以年迈、故土难离给婉言谢绝了。
最后刘表讲到自己对山阳刘氏的规划,并请求张俭帮忙教授一众宗学子弟,张俭倒是一口答应了。
毕竟一来就在高平老家,二来也算是还刘表一份人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