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正在为霍瑨担心的时候,只有陆佐的眉头有一丝隐隐的不安,“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并不是霍瑨的问题,如果按照我三叔说的话,他如此了得,只要不孤军深入,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
秦甫见陆佐眉头紧皱没有说下去,急道:“兔崽子看你上上下下都变了,爱卖关子这毛病还是老样子,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但是过了大非川就是大蕃过的地界,虽然现在他们已经失败,但是我们也损失惨重,如果没有凤迹山的兄弟们帮忙,他们只要依靠鄯州城的优势,我们根本就赢不了,如今两败俱伤,如果他们重新整顿人马卷土重来,再加上我们的一部分人又得分散出去看守俘虏,兵源不足,那么我们可能会很难招架。”陆佐道。
高筠连连点头,“大哥说得在理,我料定他们肯定还会再来。”
陈退之道:“怕什么,我们也学他们,凭借鄯州城的优势,拒不出战,看他们能耐我何!”
陆佐摆手摇头,“这一招已经不可行了,这一次如果不解决此患,那么过一段时间他们还会前来攻城,如此并不是长久之计。”
路修远似乎已经明白了陆佐的意思,“佐儿的意思是说,我们还是选择主动出击,打到他们服软为止吗?”
“二叔说的不错,正是此意。番贼向来欺软怕硬,这一次一定要打到他们怕为止。所以霍瑨此次追击穷寇如果能适可而止的话,也可以给他们一个警示。”
高筠截然笑道:“没错,让他们瞧瞧我大汉岂是那么好欺负的!”
秦甫闷哼一声,“你们说那么多,现在我们死的死伤的伤,加上我们凤迹山的兄弟剩下四五万的人马,能守好鄯州城已经不错了,还想跟人家打?”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时,陆佐身旁的安静若道:“其实也很简单,我哥哥在兰州还领着五万人马的边防军,请他来不就可以了吗!”
“对啊!”高筠道,“那就赶紧派人通知安将军,让他赶紧带人来援助。”
陆佐摇头,“这似然是个办法,但是终究行不通,要知道安将军身为一方节度使,如果没有朝廷的调令,擅自领兵离开兰州,那可是重罪。”
“总不能坐视不理吧?”秦甫急道。
高筠拍着胸脯道:“怕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眼前重要的是如何退敌,我想皇上也会通情达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