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公,这位公子下官就交给您了,还望公公能够好生照料。”
刚出了殿门,唐南天立刻便向一旁跟着的那位公公客气的说道。
林墨抬头打量此人,却见此人一身衣着极其华丽,可见在这宫中也是来头不小,看情形怕是这皇上贴身的侍从。
赵公公清了清嗓子,手中的浮尘一甩,轻佻的看了唐南天一眼,阴阳怪气道:“放心吧,圣上早已经嘱咐给杂家了。知府大人的交代,杂家可不敢乱答应,这案子杂家自然会竭力相助,其他就看这毛孩子的本事了!”
这位赵公公的言语让人听着不悦,可这宫中行走,一切都要仰仗这位公公,林墨也不好多说什么,免得惹了这阉人,无端的给自己添上不少的麻烦。
“还望赵公公能够与在下详细说明一下此案的经过。”
林墨可不想再耽搁时间了,这过年也没几天了,虽然今年注定是没办法回去和家人团聚了,可是他还是想要早点解决了眼下的案子。
他的询问,却换来了赵公公的一记白眼,本就瞧不起他的赵公公,此刻更是横眉冷竖,看着林墨的目光,像是两把尖刀一样,似要将他刺穿一般。
“若是杂家知道这案子的经过,还用得着你个毛孩子来此学知府破案?”赵公公依旧是那阴阳怪气的音调,很是不客气的哼了一声。“哼!还是你认为杂家是这命案的凶手,不然为何要向杂家询问这案子发生的经过呢?”
这还没怎么呢,这赵公公就给林墨来了个下马威。林墨一下子被说得愣住了,他可完全没有这样的意思。
听着赵公公这话,就连一旁的唐南天都惊慌了,急忙抢着解释:“赵公公息怒!林贤侄并非这个意思,他是想……”
只是唐南天这话还没有说完呢,赵公公冷冷一哼又向他发出质问:“怎么?知府大人近日没什么公务吗?圣上可没说让你来调查这案子,不知道知府大人怎么有这样的闲情雅致来掺和进来呢?”
唐南天也是哑然,他张口欲言又止,犹豫了片刻,这才深吸口气躬身抱拳施了一礼。
“下官确实还有要事在身,这便先行告退了。”
就连唐南天也是一句话说出口,就被这赵公公给了冷脸。唐南天转身离去之时,看向林墨,脸上露出无奈之色,随即便离开了此地。
这下可好,本来就是一句询问的话,他也没想到会惹出这样的误会来。而且,这赵公公如此强势,怕是日后想要找他帮忙,也是一件难事了。
当即,林墨急忙解释:“赵公公息怒,在下并无怀疑公公的意思。在下所说的经过,乃是案发之后到如今的经过,若是在下连案子都没问,便妄加推断凶手,那不是要遭人耻笑吗?”
“哼!”赵公公冷哼一声,转身在前带路,走出那么几步之后,这才不悦道:“这里可是皇宫,可不是你们这些山野匹夫待的地方。说话办事,多用脑子考虑几次再说出口。常言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别怪杂家没提醒你,免得到时候丢了脑袋。”
这阉人倒是没有回答林墨的问话,反倒是再次把他给数落了一番。
林墨忍气吞声,脸上一直陪着笑容。虽然这赵公公他不喜欢,不过这话到算是一句忠告。不管怎么说,林墨是记下了,毕竟这皇权之下,他一介草民的命,实在是太不值钱了,死也就是别人一句话的事情。
很快,那赵公公带着林墨在后宫内的一座殿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