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卫除在军营外,还从无和主子同桌的经历,故而有些拘谨。
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都放开了,击着杯碗又说又笑,讲述着一些军营的趣事。
凤雪汐听的津津有味,不时和身旁的潇疏珏悄声耳语两句,尽显亲昵。
席后,以占夜为首,又送上个人的礼物,众人才算是散了。
在潇疏珏的明令禁止下,凤雪汐滴酒未沾,他自己倒是饮了不少。
男人的脸膛微红,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气,整齐的衣领被他拉扯的露出一大截锁骨,性感又狂野。
七暗卫收拾了残桌,便悄然而退,各自又去忙事。
今日的生辰宴,可不止是如此,后面还有好多节目,爷可是费了很大心思。
潇疏珏似醉非醉,歪在凤雪汐肩头,“小汐儿,本王醉了,你抱抱我。”
凤雪汐不知他是真醉还是假醉,闻言马上双手环住他,哄孩子般抱紧了,“不能喝还学人纵酒,怎么…”
后面的话还没等吐出来,嘴就被堵住了,淡淡的酒味混和着药香没入口鼻,让她呜咽了声,声音马上又被潇疏珏吃进了肚子里。
脖颈间一凉,一个半透明的琉璃瓶就悬在了颈上,性感低哑的嗓音自耳畔传来,“汐儿,结发之情,永不相弃。从此,你是我的了。或许此刻我给不了你要的安稳宁和,但本王必倾尽所有,护你一世安乐。”
琉璃瓶中交缠着两绺墨发,中间用一截红丝带绑紧,安稳的躺在瓶底。
记忆回到不久之前,那一日两人发丝相缠,她懊恼的乱扯,他怜惜的轻剪,今日化成这一对琉璃瓶,不似定情之物,却更胜定情之意。
凤雪汐摸了摸自己的,又摸了摸他的,乖巧的偎进他怀里,“疏珏!”
“嗯?”
“小疏疏?”
“啊?”
“小珏珏?”
“唔…能不能换个称呼?”
“二哈?”
“夫君比较好听!”
“还官人呢!”
“要不相公也行!”
“……”
温馨又安静的时刻,没人来打扰他们,两人尽情的享受着软语温存。
潇疏珏确实喝的不少,不过还不至于醉,哄着凤雪汐给他唱了两首绵软的曲子,陪着小憩了片刻,便起身了。
下午的节目还安排了很多,杂耍,唱戏,歌舞…
为了投其所好,他还特意请了快意阁娱乐城的舞乐班。
听着那与众不同又节奏激昂的军歌,整个王府好像都被代入到了热血军营中,一时之间,好像摆的不是庆生宴,倒好像庆功酒。
正一团和乐时,占夜悄悄凑到潇疏珏耳畔低语:“爷,七皇子给五小姐下了拜贴。听闻今日是五小姐的生辰,在容宝斋摆了酒宴。”
潇疏珏一皱眉,正想找理由回绝,一旁的凤雪汐插了进来。
“潇战是皇帝最看重的储君,他下拜贴必然有目的。我去会会他,扫听一下也是好的。什么时辰?”
占夜看了自家爷一眼,马上回道:“酉时整,容宝斋的清音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