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风景你还看?没断奶吗?”她口无遮拦的吼过去。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她羞的无地自容,双手紧捂住脸,想死的心都有。
潇疏珏开怀大笑,毒舌的继续挤兑她,“没断你是不是要担负起乳娘的职责,负责喂养?”
军营里都是大老爷们,时常讲荤段子,平时他听见势必要斥责几声。
可今日由他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对象又是她,他却感觉毫不违和,甚至有那么一丝畅快。
如果不是在这万恶的皇权社会,凤雪汐发誓绝对抽死眼前这个看似一本正经,实则没羞没臊的无耻男人。
她气恨的牙根痒,倒是将刚刚冲起的羞涩给冲淡了,“唰”的抬起头,磨着一口小白牙,“照你这么说,牧场里的奶牛个个都能当你的奶娘!”
毕竟…有奶便是娘嘛!
一瞬间,潇疏珏的脸就绿了,抬起修长的玉指捏住她尖巧的下巴,“没人告诉你,牙尖嘴利死的快吗?”
找补回一局的凤雪汐骄傲的一扬下巴,恶劣一笑,“我只知道,有话不说,未老先衰!”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对撞,发出“哧啦啦”的火花声,那一瞬的针锋相对,不知撩了谁的心。
潇疏珏忽然轻笑,“原来这才是你。”
什么唯唯诺诺,什么草包废物,什么受尽欺凌…通通都是鬼扯。
这才是真正的她,阴的了人,扮的了弱,就是吃不了亏的狡诈小狐狸。
凤雪汐一勾唇,“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也是个能人,能把她的棱棱角角都给逼出来。
“嗯!”潇疏珏满意的点了点头,“像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就是爪子不太利,本王会慢慢帮你磨。”
他顺势解开她下颌上的药布,凑近了看伤口的愈合情况。
独属于男人的清冽药香传来,莫名让凤雪汐的脸又拘束的染上粉晕。
她不自在的眨了眨眼,“已经快好了,不用再包扎了。”
潇疏珏挑起眉梢,“你是大夫我是大夫?”
修长的玉指在她的伤口周围轻轻摩挲,带起一丝酥痒,凤雪汐抬手便抓,“你是大夫,但伤口已经结痂,没必要再包着了。”
“啪”一声,潇疏珏快准狠的拍掉她雪白的小手,“想破相?”
伤口长肉的时候是会痒,有如万蚁在肉里爬一般,的确难受。
可为了日后不落疤痕,只能忍着。
“嘶”
凤雪汐疼的一抽气,眼中马上升腾起小火苗,可一听到破相两个字,就像是一桶冷水浇下,马上又被熄灭掉。
她皱了皱鼻子,“下手真黑!”
“不黑你不长记性!”潇疏珏用教训孩子的口吻怼回去。
低眸的一瞬,看到她红起的手背,男人的瞳孔骤然一缩:还真是失了准头。
原本只是想让她吃点疼,可她的肌肤太娇嫩,碰一碰就青红一片。
“外痂脱落之前,不要沾水,尽量不要用手去碰!”他面色深冷的叮嘱,“否则落了疤,还要在外面坏本王的名声。”
凤雪汐轻抽着嘴角:“王爷多虑了,我没那么忘恩负义!”
“你是真不长记性!”潇疏珏冷呵,危险的半眯着眼,“嘴里的那个口条要是不听使唤,要不要本王帮你调教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