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沉默。

这时张山海献宝式的拿出了一个文件袋，交给了周顾曲，说道：“这是楚天那边天空经纪公司力捧的闽南语歌手林东强的具体资料，周老师，您先看一下。”

周顾曲打开，粗略的扫了一眼后又仔细看了起来，随后，眉头紧拧，将文件袋摔在了桌子上，沉声道：“这就是你的应对办法？张山海，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你的那一套，以后给我少用！”

张山海噤若寒蝉。

周顾曲随后眉头微微舒展了开来，语气稍缓，说道：“那林东强即便就算是有黑历史，我们就算是将它爆出来，但也只会对林东强的名声造成影响，并不算是应对楚天的良策。不过，你的想法是好的，面对楚天这样的新锐之星，在他还没有真正成长起来，最好的方式就是达成良好的合作关系，如果没有合作机会，那就扼杀在摇篮里。”

停顿了一下，点了雪茄，又道：“还是先合作吧，尝试和他合作。如果没办法，那就只能扼杀了。不过，就单靠你这办法，还不够。”

张山海一听，眼睛亮了起来，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一直以来，张山海在周顾曲身边的定位，除了是一位还算挺有能力的制作人之外，最为重要的就是帮他敢脏活，多了不少，张山海混得如今这出了名的浑，有一半是替周顾曲背得锅。

“老何。”

周顾曲点名了这其中长得最慈眉善目也在圈子里人缘和名声极好的一人，问：“你这两天抽个空去和这楚天见个面，上次徐娜不是对媒体宣布会和楚天有合作吗，你就这个问题和他接触一下。合作的条件提得苛刻点，帮我试探一下这楚天的底线。具体怎么来，你自己来定，你这方面的经验可比我都足。”

何今点头：“我明白。”

“OK，散了吧。”

周顾曲往后一靠，仰头看着天花板，缓缓着抽着雪茄。

张山海在最后，特地等了一下，见周顾曲并没有详细的交代也就离开了。

所有人都离开后，周顾曲办公室里面用来休息的小房间里走出来了一个人，拿起张山海留下的文件袋看了一下，随后也往桌子上一丢，对周顾曲说道：“这个张山海段位太低了，适当时候该当成弃子了。”

周顾曲摇了摇头，道：“蠢是蠢了一点，但还是好用的。”

这人并不赞同，说：“老周，现在咱们整合了MG，要什么样的资源没有，这种人还是早点踢出去为好。”

周顾曲苦笑：“你是天上飘着的，最多能看得到地上的事儿可看不到地下的事儿，有些事我是没办法往下伸手了，还是得张山海这种浑人来。”

这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徐娜是次日早上从杨织那里听到关于公司决定要找楚天商谈合作事宜的——当然了，她并不知道公司的真实目的和打算——她非常高兴，甚至兴奋，主动联系了此事的负责人何今，向何今提出了想要一起去和楚天见面，何今老好人似的笑呵呵的直接应了下来，并且还让徐娜联系楚天。

楚天接到徐娜的电话是有点意外的，再听到徐娜说代表公司和他约个时间见面，就更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