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斩下,这头凶猛的吸血蝙蝠已经尸首两分。司诺德转身看着朵拉,镜片后面的眸子里蓝色的幽光并没有消失,反而一簇簇的燃烧着。“你没事吧?”
朵拉露出厌恶的神色,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污血,纤纤玉手上星光点点,在空气中迅速勾勒出一个符文。圣光洒下将这头被污染的吸血蝙蝠直接净化成了灰烬。被**深渊污染之后的动物并不是这么简单,如果不被净化之后,那些肉块很快蠕动着再次育生出新的怪物。
这就是为什么这帮筛选者大量使用高爆类的武器,只有将这些该死的野兽烧成灰烬才能让自己活下来,否则死的就是自己。
这是n多次血淋淋的教训以后总结出来的经验,突然间,一声惨叫在战线中响起。一名ad被一头巨大的吸血蝙蝠猛的扑倒在地,倒霉的家伙正准备释放火球术借以弥补ub-32火箭巢装弹间隙。却不料这头被视网膜标注为的怪物拼着全身飙血的状态突入防线,一口就咬断了这名ad的胳膊。
着ad也是个狠角色,扔掉手里魔杖直接从大腿上摸出一名蓝汪汪的匕首就捅,匕首上显然淬了毒,一圈圈绿色的光芒在精英吸血蝙蝠的身体上炸开。将黑紫色的血腐蚀成了大量妖异诡谲的绿酱,粘稠的好像即将干涸的浆糊。
精英吸血蝙蝠也不是好惹的,体表上的红色波点点缀在无数腐烂的凸起上,里面不是喷出大股的浓汁。落在地面上滋滋作响,将落叶土壤腐蚀的焦黑。它被匕首捅的疯狂的在地上打滚,但是两只犹如铁钩子一般的爪子却死死的抓住ad的后背,将这ad的皮肤挠的好像破布条一般。
此时剩余的吸血蝙蝠更加狂乱的冲击着筛选者的防线,为了掩护这头精英吸血蝙蝠已经有十五头蝙蝠被火球和rpg炸成了漫天的肉块。它们翅膀扇动空气的声音,猛烈尖锐的好像无数台越野摩托车同时刹车时的刺耳噪音。
疯狂冲击防线的吸血蝙蝠们将草草建立的瞭望塔直接撞毁,里面观测战场的狙击手当场被撕扯的不成样子。待落到地上就只剩下半口气了。
这时候从村庄民居中开始冲出来不少枪手和弓手,司诺德乘坐的这艘快船相当幸运。嵩赞行省并不像纳威里行省周围的海域遍布暗礁,反而及其利于登陆的浅滩密布。得益于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司诺德的小伙伴们并没有在海浪中丧生一人,连受伤的都没几个。
这些枪手和弓手在之前的战斗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但是却面临一个问题那就是弹药不足,尽管平均储备超过50个基数的弹药和箭羽。但是在这种高强度的战斗中消耗非常大。
幸好这些枪手和弓手在作为战斗人员的同时,至少掌握了一两门制造弹药和加工箭羽的技术。原材料只需要一点火药和大量魔法石粉末,借用空弹壳就能复装出大量的弹药。除了手雷这种威力巨大的杀器用一颗少一颗以外,还不至于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
至于弓手则更加简单,艾欧尼亚丛林中最不缺少的就是制造箭矢的硬木。这种落叶性的细叶林木,包括橡木、桃心木与桦木、红橡。硬枫,赤扬,榉木,黄杨等。品质相对比软木优良,是制作的箭杆的不二选择。
再加上利用地上倒毙的野兽獠牙和羽毛,短短几个小时每个弓手至少搞出了好几袋。
这些人出现在战场上立刻将展现稳固下来,手里的枪械和弓箭开始用猛烈的火力对这些吸血蝙蝠开始点名。这个时候连平时打法豪放的机枪手都开始三点射。就知道这帮筛选者打的多么谨慎。
其实每个人的嘴角都开始发苦,尼玛啊!这才第十二波,系统破天荒的出现滞后和数据丢失之后,他们就像没头的苍蝇完全失去了最宝贵的战场信息。
不管怎么说,一切要等到战斗彻底结束之后才能在做打算,幸好一**的野兽之间会有半个小时的间隔,足以这些筛选者恢复到满血的状态。但是心里却将加勒特恨的要死,如果不是他将行军旗插在这里。从而浪费了最宝贵的第二次更改机会,他们就不用在这里死扛了。
哒哒哒的枪声很快变得密集而爆裂起来,几名枪手迅速朝着空地上的精英吸血蝙蝠开火,这样的怪物光是体型就是同类的三五倍,一旦被干掉不知道也爆出什么好东西来。
战斗虽然艰苦,时刻要面临死亡的威胁,但是这些筛选者一路上来的收获足以赚的盆满钵满。就连普通野兽都会爆出一两块魔法石,可见艾欧尼亚果真是一块未经开发的处/女地,蕴含的宝藏足以让任何人发狂,怪不得诺克萨斯要在兵疲将累的情况下强行发动侵略战争。恐怕就是打着以战养战的心思。
被枪弹打的血花乱冒,精英吸血蝙蝠却变的更加疯狂,被他抓住的ad早就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就连匕首都在撕扯碰撞中脱手而飞。精英吸血蝙蝠的腹部更是一片血肉模糊,被毒素腐蚀的掉落了大块皮肉,生命值更是减少了三分之一。
就在这个时候,几头吸血蝙蝠已经扇动翅膀开始救援自己的“老大,”如果不能尽快干掉这头精英蝙蝠的话,恐怕会给战斗凭添变数。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从一旁的房顶上突然跃出一条金灿灿的身影,半空中的陡然释放出千万道刺眼的金光,这金光犹如实质般炸开。万剑电光一石火,顿时将空中飞舞的吸血蝙蝠的翅膀洞穿,几声凄厉的惨嚎之后纷纷掉落在地上。
而人影则是扑击在了精英吸血蝙蝠上,一刀就插进了它的后背上。
血泉猛的喷射而出,奥特双眼一闭,身体表面的金光猛的收缩成一个成虚空中迷幻的眼睛,而他则变成了眼睛中横亘的瞳孔。污血溅射在上面,竟然发出滋滋的类似开水被熬干的声音,一种无形的力量将污血炙烤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