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陛下这句话,臣足以。”尹承善弯腰。
“朕于隐王之事世上多有的传言。”文熙帝回头盯着尹承善“你可信朕没有毒杀隐王?”
“臣相信陛下,您恨隐王,却不会杀了他,就如同您对臣不喜,但因臣人才难得会重用臣。”
尹承善说得坦然,目光同文熙帝相碰时也是坦然无波的,忠诚印在期间“没有陛下,便没有臣今日。”
文熙帝笑了“如今朕改了主意,尹卿,你变了,在你眼里不单是利益野心,朕并非不喜欢看重利益并且有野心的人,先帝曾言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的才华朕会重用,但亦不放心,你从前内敛隐忍,今日高调张扬,朕并非喜欢你这份张扬,而是在你身上看见年轻人的肆意。”
“陛下。”尹承善皱眉,文熙帝笑容更重“你不懂,等你活到朕这个年岁,便会明白了,年轻人当如斯。“尹承善精明的脑袋成了浆糊,他没觉得他有什么改变,文熙帝意味深长的笑问:“番邦公主堵你好几日了,你当如何?”
“臣眼里没有文莱公主。”
尹承善冷酷到底,无论文莱公主如何接近讨好他,他全部是冷漠而直接的回绝,文熙帝道:“你看此处如何?”
“人间圣地。”大冬天能看见盛开的荷hua,不是圣地是什么?紫睡莲是太祖皇后最爱的hua朵吧。
文熙帝看穿了尹承善的心思“不,母后最喜欢的hua并非池塘上盛开的hua朵,过两日皇后会在此处宴请来京城的番邦时辰,你夫人也在应邀之列。”
文熙帝一直打量着尹承善,看出他不太对劲,笑意盎然:“你将你丁氏藏得太久了,料想很多人都惦记着见她一面,料想她不会是见面不如闻名。”
“她不会。”
”朕知晓。”
尹承善诧异的抬头,怎么感觉文熙帝比他还信任丁柔?即便是有安阳郡主也不应该如此。文熙帝故作悠闲的说:“安阳外甥女没少同皇后提起你夫人,想要认下她的心思皇后都是清楚的,尹卿,大秦礼法第一条是什么?背给朕听听。”
“列侯勋贵不降爵承袭,皇室公主郡主可传其女。”
文熙帝起身“尹卿看不上文莱公主朕其实是高兴的,朝堂上有些人糊涂,朕没糊涂,分得出里外。”
“陛下。”
“朕命你回府不得对你夫人说一个字,朕希望看到得是真正的丁柔,你明白吗?”
“臣...臣遵旨。”
文熙帝点头说:“你下去吧。”
“臣告退。”
尹承善倒退出亭子,满心的狐疑,即便丁柔是安阳郡主的女儿同陛下有什么关系?虽然陛下以皇妹相称安国夫人,她是太祖皇后的徒弟,莫不是还有他不知晓的原因?
“您吓到他了,陛下。”
“皇后啊,朕的爱臣没皇后说得恐惧,他胆子一向是不小。”
文熙帝起身,将斗篷亲自披在皇后的肩头,手搭在她着她的肩膀,抚着栏杆凝视荷hua“能投中铜钱,得母后遗泽的丁柔应该不会让朕失望。”
“失望?臣妾同陛下打赌,您没准一眼就能看重她,能影响安阳郡主的人不多,丁柔是最重要的一个。”
“好,朕同你打赌,不过先说好,皇后可不许给她太多的优待,朕想看看她如何解开局面。”
“陛下忘了尹卿是京城炙手可热的人,丁柔作为其妻,怎么会被冷落?她又不是无礼傲慢得到树敌?”
文熙帝笑得极为老奸巨猾,握住了皇后的手腕“你且看着,朕没那么容易输给皇后。”
ps答应过风筝,两章拍掉公主真困难,下章开始拍了,嘿嘿,虽然狗血但蕴含着热血哦,想看丁柔发威的人不能错过的。